第20章 負責到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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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負責到底
“葉大人。”看到迎面走來的男子，宋晩意忽然覺得心中有些慌亂。
“你在這做什麽？”冰冷的目光落在李靖塵身上，似是要將他吞噬，“他是什麽人？”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，只是他想親口聽著宋晩意說出來。可他立刻又後悔了，若是她真的說他是她的心上人，他該怎麽辦。
未等宋晩意開口，李靖塵立刻搶了話：“我叫李靖塵，是晚晚的竹馬，亦是她未來的郎君。”
宋晩意心中一緊，瞪大眼睛看著他，又不由自主扭頭過去觀察葉南風，正要解釋，卻又因他那雙如同深不見底寒潭般的目光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“看來宋仵作還是太閑了，工作時間竟然在這談兒女情長。”葉南風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腕，自顧自往前走，“跟我走。”
“她憑什麽跟你走？！”眼前的少年氣得漲紅了臉，也伸出手去抓住宋晩意，“你又是誰？”
場面一度僵硬。
宋晩意猛地掙脫兩人的手，慌忙微笑著解釋道：“這是大理寺卿葉大人。”說完她又轉頭過去看著葉南風解釋道，“他是我兒時的玩伴。”
兩個男人並未在意身旁焦慮不安的宋晩意，緊盯著對方不放。
“原來是鼎鼎大名的葉大人。”李靖塵的臉上並無一分懼意，反倒是覺得反感，“堂堂大理寺卿，竟然當眾拽著一個未出閣姑娘的手，成何體統！”
“宋仵作是我的人，有何不可？”葉南風的臉色變得陰沈，他終於轉頭看向宋晩意，“宋仵作覺得如何？”
這話引得李靖塵也轉過頭來看著她。
真是左右不是人！
宋晩意下意識對上葉南風那雙冰冷的眼睛，這讓李靖塵很是不爽，但他仍然靜靜地等，等她的答案。
緊要關頭，怎能丟了仵作之職，自然是爹爹的案子要緊！
宋晩意一把拉過李靖塵走到一旁，小說說道：“靖哥哥，你先回去，我改天再去找你。”
“為何？”李靖塵皺起眉，似是對這個答案很是不滿。
“我如今還有公務纏身，怕是沒時間與你閑聊，你住在哪家客棧，等我得空就去尋你。”
李靖塵見她面色嚴肅，也不想叫她為難，只好點點頭答應下來：“我就住在明月樓。”
明月樓？！宋晩意心頭一震，鬼使神差地瞥了眼葉南風，只見他眉頭緊鎖，緊盯著竊竊私語的兩人，黑沈的臉色似乎馬上就要爆發。
“好了，你快回去吧。”她推了推李靖塵，催促道。
李靖塵無奈，但還是乖乖地聽話離開了。
他的身影終於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掩蓋得看不見了，宋晩意松了口氣，轉過身來，卻不知道葉南風何時已經移動到她的背後，兩人靠得極近，只有半步之遙。
宋晩意忽覺得一陣悶熱，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，許是過去緊張，她不小心崴了一下，差點往後倒，好在葉南風眼疾手快，立刻伸出手扶住了她。
纖軟的細腰似是帶著刺，讓他覺得手掌被狠狠地電了一下。他微微一楞，立刻將手收了回來。
宋晩意立刻穩穩當當地站好，尷尬地笑道：“對了，葉大人找我什麽事？”
“吃飯。”
宋晩意微微一楞，他方才不還說是工作時間？這男人還真是心思難猜。
“怎麽不跟上來？”
回過神來，只見葉南風站在前面皺著眉看著她，宋晩意趕緊跟了上去。
遠遠就看到了熱鬧非凡的明月樓門口，可葉南風並沒有拐進去，他依然往前走。
宋晚意有些困惑，難道他方才聽到了她和李靖塵的對話罷？
她忍不住微微擡眸偷偷觀察葉南風。
忽然，有個瘋瘋癲癲的白衣女子猛地撞到了宋晚意身上，她緊緊拽著宋晚意的手臂叫喊道：“救救我！救救我！”
女子面容姣好，不過臉色蒼白得很，面露疲憊，她時不時張望著身後，發瘋似的大喊大叫，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恐懼。
宋晚意的手被她抓的生疼，她嚇了一跳，下意識反手握住那女子的手腕。
這一抓本是不要緊的，但是卻讓她發現了些不得了的事，這女子是有身孕的。
粘著些汙泥的袖口順著她擡起的手臂滑落而下，隱隱約約看見些許醜陋的疤痕趴在白皙的手臂上。
宋晚意頓感詫異，正要問話，忽的有兩個侍衛猛撲了上來，將那女子拽開。
葉南風也嚇了一跳，一把握起宋晚意的手細細查看，細嫩的纖纖玉手上留下了紅色的壓印。
溫熱的手心，低垂的眼眸，忽的讓她慌亂不已，宋晚意下意識立刻將收手抽回。
葉南風微微一楞，轉頭過去看向那幾人。
“小的見過葉大人。”其中一個侍衛認出了葉南風，立刻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禮，見同行發呆，又猛地踹了他一腳。
另一侍衛立即會意，也立刻恭恭敬敬地作揖道：“小的見過葉大人。”
“二位官爺抓這小女子做什麽？”未等葉南風開口，宋晚意搶先問道。
兩人微微一楞，微微擡眸瞥了眼葉南風，又想起方才他小心護著眼前這姑娘的模樣，料想兩人關系定不簡單，也不敢得罪，低聲賠笑道：“這女子瘋瘋癲癲，我們怕她誤傷了人。”
見她一副困惑的表情，又見葉南風面無表情地緊盯著他們，那兩侍衛繼續解釋道：“我們是舒心瘋人院的侍衛，這女子正是其中一個病人，哪知她竟然趁人不註意偷偷跑了出來，還誤傷了大人和姑娘，我倆替她向二位配個不是，還請二位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那女子突然發狂地亂踢亂踹，張開嘴大口地咬了那說話的侍衛，那侍衛吃疼，抓著她的手不自覺松開。
女子掙脫了束縛，發狂大笑，她舉手拔下頭上的銀釵，猛地沖上來刺向宋晚意。
宋晚意頓時嚇了一跳，還沒反應過來卻被一個溫暖厚實的肩膀護住了。
身上透露出一股令人安心的淡淡清香，這香味充滿了宋晚意的鼻腔，她情不自禁深深吸了口氣。
“你這瘋女人！”那兩侍衛大驚失色，紛紛沖上來將女子控制住，又顫著手低聲說道，“大人饒命！大人饒命！”
回過神來，才發現葉南風的手臂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，鮮血源源不斷地滲出，將他淺藍色的長袍浸染成了暗藍色。
擡起頭，正對上他低垂的眼眸，不過這眼眸中與以往不同，隱隱約約藏著些許溫柔。
“葉大人。”她怔怔地後退了幾步，又往前邁了幾步查案他的傷口。
“罷了罷了，你們將人帶下去罷，好好看著，別再讓她害人。”
淡漠的目光讓兩人的心底沒來由地升起一股寒意，兩人趕緊答道：“是，是。”話剛落音，便拉著那女子逃似的離開了。
“不如先回去吧，這傷口拖不得。”
瞧見了她眼底的擔憂，他恍惚覺得欣喜，又覺得有些感激那瘋瘋癲癲的女子。
他不動聲色，收起眼底的笑意，長嘆了口氣說道：“說的也是。”
大理寺裏的捕快見到兩人是不驚訝的，可宋晚意竟然緊握著葉南風的手臂，這就很難讓人不註意了。
眾人不敢光明正大地盯著兩人，紛紛低著頭又忍不住擡眸偷偷觀察。
見眾人低笑，宋晚意有些摸不著頭腦。葉南風倒是毫不在意，臉上還帶著些莫名的微笑。
走到靜心院門口，正巧碰到了從裏面走出來的淩雲。
淩雲有些詫異和淩亂，他呆呆地擋在兩人跟前，忘記了將路讓出來，葉南風有些不悅，他緊盯著淩雲。
可淩雲卻絲毫沒有意識到，此刻他已經被那兩只靠在一起的手臂吸引了去。
“葉大人。”淩雲忍不住試探地看向宋晚意，“宋仵作。”
宋晚意指了指他的傷口，說道：“大人受了傷，你快去找大夫來。”
淩雲這才註意到被鮮血深染的藍袍，他嚇了一跳，立刻答道：“我這就去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葉南風瞥了眼宋晚意，似是有些不悅，“身旁不就有位醫術高超的大夫，還找什麽？”說完，他又轉頭過來看著她，眼底帶著幾分幽怨，“既然是為你受的傷，你自然該為我負責到底。”
宋晚意微微一楞，又點點頭怔怔地說道：“好。”
淩雲低聲偷笑：“我還有事，就不打擾二位了。”說罷，他立刻走到屋裏將打掃的小廝都趕了出去。
“大人稍等我片刻，我回東院去取藥箱。”
“淩雲！”
“是！”門口守著的人走了進來，憋笑擡頭看向兩人。
“你去東院替宋仵作取藥箱。”
“是！”
宋晚意還沒來得及說話，淩雲早就不知所蹤了。她只好轉過身看，卻見葉南風在接開身上的腰帶，她頓時嚇得楞在原地，猛地轉過身來背對著他。
“你幹什麽？”語氣裏似乎是帶著幾分不滿和埋怨。
她聞聲回頭，一雙寬厚壯碩的肩膀充滿了視線，源源不斷散發而出的熱氣讓她有些心慌意亂，她頓時漲紅了臉，又立刻轉過身去：“你脫衣服做什麽？！”
“醫者眼裏難道不是不在意這些的嗎？宋仵作怎麽了？”語氣無辜，倒顯得是她的不是了。
淩雲忽的帶著藥箱橫沖直撞闖了進來：“大人，藥箱來了！”
眼前的一幕卻讓他猛地剎住了腳步，只見葉南風光著上半身站在宋晚意身後，兩人靠得極近，幾乎要貼在一起。
屋內有些悶熱，他卻忽感背後有些寒意，立刻將藥箱放下，落荒而逃，將屋門合上靜靜在外面守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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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這做什麽？”冰冷的目光落在李靖塵身上，似是要將他吞噬，“他是什麽人？”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，只是他想親口聽著宋晩意說出來。可他立刻又後悔了，若是她真的說他是她的心上人，他該怎麽辦。
未等宋晩意開口，李靖塵立刻搶了話：“我叫李靖塵，是晚晚的竹馬，亦是她未來的郎君。”
宋晩意心中一緊，瞪大眼睛看著他，又不由自主扭頭過去觀察葉南風，正要解釋，卻又因他那雙如同深不見底寒潭般的目光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“看來宋仵作還是太閑了，工作時間竟然在這談兒女情長。”葉南風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腕，自顧自往前走，“跟我走。”
“她憑什麽跟你走？！”眼前的少年氣得漲紅了臉，也伸出手去抓住宋晩意，“你又是誰？”
場面一度僵硬。
宋晩意猛地掙脫兩人的手，慌忙微笑著解釋道：“這是大理寺卿葉大人。”說完她又轉頭過去看著葉南風解釋道，“他是我兒時的玩伴。”
兩個男人並未在意身旁焦慮不安的宋晩意，緊盯著對方不放。
“原來是鼎鼎大名的葉大人。”李靖塵的臉上並無一分懼意，反倒是覺得反感，“堂堂大理寺卿，竟然當眾拽著一個未出閣姑娘的手，成何體統！”
“宋仵作是我的人，有何不可？”葉南風的臉色變得陰沈，他終於轉頭看向宋晩意，“宋仵作覺得如何？”
這話引得李靖塵也轉過頭來看著她。
真是左右不是人！
宋晩意下意識對上葉南風那雙冰冷的眼睛，這讓李靖塵很是不爽，但他仍然靜靜地等，等她的答案。
緊要關頭，怎能丟了仵作之職，自然是爹爹的案子要緊！
宋晩意一把拉過李靖塵走到一旁，小說說道：“靖哥哥，你先回去，我改天再去找你。”
“為何？”李靖塵皺起眉，似是對這個答案很是不滿。
“我如今還有公務纏身，怕是沒時間與你閑聊，你住在哪家客棧，等我得空就去尋你。”
李靖塵見她面色嚴肅，也不想叫她為難，只好點點頭答應下來：“我就住在明月樓。”
明月樓？！宋晩意心頭一震，鬼使神差地瞥了眼葉南風，只見他眉頭緊鎖，緊盯著竊竊私語的兩人，黑沈的臉色似乎馬上就要爆發。
“好了，你快回去吧。”她推了推李靖塵，催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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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晩意忽覺得一陣悶熱，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，許是過去緊張，她不小心崴了一下，差點往後倒，好在葉南風眼疾手快，立刻伸出手扶住了她。
纖軟的細腰似是帶著刺，讓他覺得手掌被狠狠地電了一下。他微微一楞，立刻將手收了回來。
宋晩意立刻穩穩當當地站好，尷尬地笑道：“對了，葉大人找我什麽事？”
“吃飯。”
宋晩意微微一楞，他方才不還說是工作時間？這男人還真是心思難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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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過神來，只見葉南風站在前面皺著眉看著她，宋晩意趕緊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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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意有些困惑，難道他方才聽到了她和李靖塵的對話罷？
她忍不住微微擡眸偷偷觀察葉南風。
忽然，有個瘋瘋癲癲的白衣女子猛地撞到了宋晚意身上，她緊緊拽著宋晚意的手臂叫喊道：“救救我！救救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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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意的手被她抓的生疼，她嚇了一跳，下意識反手握住那女子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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粘著些汙泥的袖口順著她擡起的手臂滑落而下，隱隱約約看見些許醜陋的疤痕趴在白皙的手臂上。
宋晚意頓感詫異，正要問話，忽的有兩個侍衛猛撲了上來，將那女子拽開。
葉南風也嚇了一跳，一把握起宋晚意的手細細查看，細嫩的纖纖玉手上留下了紅色的壓印。
溫熱的手心，低垂的眼眸，忽的讓她慌亂不已，宋晚意下意識立刻將收手抽回。
葉南風微微一楞，轉頭過去看向那幾人。
“小的見過葉大人。”其中一個侍衛認出了葉南風，立刻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禮，見同行發呆，又猛地踹了他一腳。
另一侍衛立即會意，也立刻恭恭敬敬地作揖道：“小的見過葉大人。”
“二位官爺抓這小女子做什麽？”未等葉南風開口，宋晚意搶先問道。
兩人微微一楞，微微擡眸瞥了眼葉南風，又想起方才他小心護著眼前這姑娘的模樣，料想兩人關系定不簡單，也不敢得罪，低聲賠笑道：“這女子瘋瘋癲癲，我們怕她誤傷了人。”
見她一副困惑的表情，又見葉南風面無表情地緊盯著他們，那兩侍衛繼續解釋道：“我們是舒心瘋人院的侍衛，這女子正是其中一個病人，哪知她竟然趁人不註意偷偷跑了出來，還誤傷了大人和姑娘，我倆替她向二位配個不是，還請二位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那女子突然發狂地亂踢亂踹，張開嘴大口地咬了那說話的侍衛，那侍衛吃疼，抓著她的手不自覺松開。
女子掙脫了束縛，發狂大笑，她舉手拔下頭上的銀釵，猛地沖上來刺向宋晚意。
宋晚意頓時嚇了一跳，還沒反應過來卻被一個溫暖厚實的肩膀護住了。
身上透露出一股令人安心的淡淡清香，這香味充滿了宋晚意的鼻腔，她情不自禁深深吸了口氣。
“你這瘋女人！”那兩侍衛大驚失色，紛紛沖上來將女子控制住，又顫著手低聲說道，“大人饒命！大人饒命！”
回過神來，才發現葉南風的手臂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，鮮血源源不斷地滲出，將他淺藍色的長袍浸染成了暗藍色。
擡起頭，正對上他低垂的眼眸，不過這眼眸中與以往不同，隱隱約約藏著些許溫柔。
“葉大人。”她怔怔地後退了幾步，又往前邁了幾步查案他的傷口。
“罷了罷了，你們將人帶下去罷，好好看著，別再讓她害人。”
淡漠的目光讓兩人的心底沒來由地升起一股寒意，兩人趕緊答道：“是，是。”話剛落音，便拉著那女子逃似的離開了。
“不如先回去吧，這傷口拖不得。”
瞧見了她眼底的擔憂，他恍惚覺得欣喜，又覺得有些感激那瘋瘋癲癲的女子。
他不動聲色，收起眼底的笑意，長嘆了口氣說道：“說的也是。”
大理寺裏的捕快見到兩人是不驚訝的，可宋晚意竟然緊握著葉南風的手臂，這就很難讓人不註意了。
眾人不敢光明正大地盯著兩人，紛紛低著頭又忍不住擡眸偷偷觀察。
見眾人低笑，宋晚意有些摸不著頭腦。葉南風倒是毫不在意，臉上還帶著些莫名的微笑。
走到靜心院門口，正巧碰到了從裏面走出來的淩雲。
淩雲有些詫異和淩亂，他呆呆地擋在兩人跟前，忘記了將路讓出來，葉南風有些不悅，他緊盯著淩雲。
可淩雲卻絲毫沒有意識到，此刻他已經被那兩只靠在一起的手臂吸引了去。
“葉大人。”淩雲忍不住試探地看向宋晚意，“宋仵作。”
宋晚意指了指他的傷口，說道：“大人受了傷，你快去找大夫來。”
淩雲這才註意到被鮮血深染的藍袍，他嚇了一跳，立刻答道：“我這就去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葉南風瞥了眼宋晚意，似是有些不悅，“身旁不就有位醫術高超的大夫，還找什麽？”說完，他又轉頭過來看著她，眼底帶著幾分幽怨，“既然是為你受的傷，你自然該為我負責到底。”
宋晚意微微一楞，又點點頭怔怔地說道：“好。”
淩雲低聲偷笑：“我還有事，就不打擾二位了。”說罷，他立刻走到屋裏將打掃的小廝都趕了出去。
“大人稍等我片刻，我回東院去取藥箱。”
“淩雲！”
“是！”門口守著的人走了進來，憋笑擡頭看向兩人。
“你去東院替宋仵作取藥箱。”
“是！”
宋晚意還沒來得及說話，淩雲早就不知所蹤了。她只好轉過身看，卻見葉南風在接開身上的腰帶，她頓時嚇得楞在原地，猛地轉過身來背對著他。
“你幹什麽？”語氣裏似乎是帶著幾分不滿和埋怨。
她聞聲回頭，一雙寬厚壯碩的肩膀充滿了視線，源源不斷散發而出的熱氣讓她有些心慌意亂，她頓時漲紅了臉，又立刻轉過身去：“你脫衣服做什麽？！”
“醫者眼裏難道不是不在意這些的嗎？宋仵作怎麽了？”語氣無辜，倒顯得是她的不是了。
淩雲忽的帶著藥箱橫沖直撞闖了進來：“大人，藥箱來了！”
眼前的一幕卻讓他猛地剎住了腳步，只見葉南風光著上半身站在宋晚意身後，兩人靠得極近，幾乎要貼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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